如果秋天继续深入,如果我带着疲倦返回故乡如果一条河水,打开自己成为两条,如果你在沉默之中,穿上花衣裳——
我必须承认,站在这绝望的关头上我猛然想起的,并不是爹娘不是由浅入深的悲悯也不是庞大的落日里渐渐瘸了腿的故乡
呵,沿着秋风的肋骨一直走到它的心里,或者沿着这把流动的斧子走到破碎的中央在哪里碎,就在哪里找到完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