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暗在黎明并不盛行,此时我的嗓子正经过一首诗中的海子。他没有面容独自坐在世界枯燥的尽头,十指荒凉十指就像十个男人。包裹起一首女人从五楼这个角度,我恰好望见这城市有人从彼此的疤痕中站起,带着不屑那些演砸了的思想,再无法重新获得意义。无法拥有流浪诗人小小的尸体护城河甩几次尾巴,济南府脱光衣服把一整个夏天按进水里。这让人解放仿佛就算秋天来了,我们仍然有勇气对付世界上的枯萎,尽管并无处可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