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致学长韩
这一次，你满身的灰
无法被命运掀开
也无法，脱离
“意义”的追捕
这一次，你冰冷的链条
咬上，这城市的皮肉
那种疼，也许会在夜里
再逃回你身上
你甚至无法停止无奈
在每个黑夜，无法停止迷路的厄运
无法停止疲惫，深入眼睛
看，梦想被处死在哪一根睫毛
而爱你的人，不许你哭
只有你所倒向的黑夜
原谅你，原谅月亮
滥情却不免孤独
而恨你的人，给你事实
给你一把欲望的刀子
其实，刀早就在肉里
只是血还没有流出
旁观者——这一次，你必须做旁观者
看到一切你河里的鱼，去向大海
片刻死亡，却从不回头
从此，你必须总是旁观者：
刀早就在肉里
只是血还没有流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