鸡叫三声,放任自流的血液
逐渐朝着一个方向:九月
秋日最初的判词照亮
你警醒的额头,西风一吹
整个城市都跟着你的肺,凉了
凉了,凉了。黎明再也喊不出声
攥紧自己整副骨架,嗓音
像正在诵经的凶手,也像一只
从未在世间飞过的翅膀
穿在你身上的皮毛为何如此荒凉
此时,我们有必要
在各自的身子上慢慢坐下
时间在我们的内部增长
哭在我们的外部
像远离自己一样远离我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