午夜,象蹄踩踏的城市逐渐宽恕了,蚂蚁端着自己和同类的脑袋行走。秋天深入敌腹午夜,有人无辜地醒来有人残忍地睡去一个名字如何活着丢弃“活着”的意识。然后死去午夜,所有亲近刀的脖子都应该悬挂在故乡的柳树上血液被嗅出含毒的少女除了洞穴,你无处可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