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我的旧耳朵,听今天的雪花
是否按时开放
就像在过去的无数午夜,一场默剧
赶在时间到达前
演完我的一生
用我的旧眼睛,注视:
我贫穷的词汇离春天越来越远
以致满载自由的车厢,横越北方
可是我远在海上的站台
来不及敞开自己
就被北风吹成残疾
于是,冬天
一遍遍推迟自己的刑期
就像一遍遍中止内心深处
肉体的钟声,和嘶鸣
于是,风
将我的双脚锁的更紧
以致我忘记了,到不了远方
是疼痛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