抽出刀子和诗人体内的
河流
我想到:梦是毁灭性的
一只寒冷的鹰
是天空上,伸出秋天的舌头
在滴血
刀口长出刀口
做了一千次死亡的梦
在今天,重做一次
就像毕生的暖床
扔进风里,宽阔的冬天
打更的声音再痛一次
长雪的梅花再亮一点
关好门窗,
当心梦